“是。”
秦牧天没有否认，既然陈菊都知道了，他也懒得解释。
见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承认，陈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，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：
“你知不知道韩萱为了谈好一个合作要花费多大的精力，要花费多少的心思，你凭着一腔意气把何总打了，韩萱的一切心思不就都白费了？你这个废物，公司的事情，你帮不上韩萱的忙也就算了，但你也不该这样糟蹋韩萱的心血吧！”
这时，韩萱刚好回您想的那样。是何威在公司门口找我麻烦，牧天是为了保护我，况且，他也没有动手打何威。是他自己摔倒的。”
“哼、你不用替他说话，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。”陈菊冷声道。
“韩萱，真不是我说你，这废物到底有什么好，一个何总，一个杨少，哪个不比他好，你再看看你。为了这个废物，得罪了一个又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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